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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我什么也没看到...”
左阳打着马虎眼，高进死死盯着他，“你确定？”
“你这么问干嘛？”
“你当初呢？你看到了什么，我不就看到了什么吗？”
见他不依不饶，左阳反问了一句。
高进一怔，随即哈哈大笑。
“好好好！”
“看你的反应，你也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你也是...”
“也罢...等老院长回来，你好好“道歉”就行！忤逆的味道，只有他能承受...”
高进说着不知所以的话，左阳看着他，眼神闪烁。
“你...还是你吗？”
“或者说，你还有高进的意识吗？”
“哼~”
这句话问出后，高进也没再回答，而是一直冷眼盯着左阳。
【校长室】内陷入了一阵死寂。
左阳无趣的到处扫视着室内环境。
说来，除了那个办公桌以外，最让左阳感兴趣的，就是那尊【寿神】的木雕。
喜庆的模样，盘踞了大半个屋子。
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，老院长是个很怕死的人。
“哧嗤嗤~”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福利院外传来一阵汽车的响声。
高进透过窗户，看向院门口，招了招手。
这次，居然是草场上一个小孩去开的门。
黑色商务车驶入后，从驾驶位和后车位下来两个人。
“011”和“013”。
“哎？他们？”
左阳也看到这一幕，目光闪烁。
他清楚，这两人大抵已经不是人了。
“老院长没回来...”
“是出了什么事吗？”
高进朝着远处眯着眼，“喂”了一声。
刚从车上下来的“011”与他眼神对视，指了指嘴巴。
顿时！
高进脸色一绷，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他黑着脸，将窗户合上，冷声看向左阳。
“本以为，你这种劣质食物，是给老院长食用的...”
“没曾想...”
“现在，要我来吃了...”
“哦？你这话很有意思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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